Drink Up Me Hearties【盾冬锤基虫绿，佣兵商人海盗及非人类物种出没】
【高考的小阔爱们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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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沃德岛，那里甚至都不是Osborn家族的领地。Harry觉得有些不安，这些主神就不能将话说得明白一点吗？所幸的是借由Loki获得的几大神迹的力量，他们可以直接到达沃德岛，而不是又在海上耗上半个月。
整座沃德岛格外安静，没有半点人烟的迹象。一行人站在岸边都在不动声色地探查着岛上的种种迹象，这时只有Peter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紧皱着眉朝岛中心的方向迈了一步。
“Pete?”Harry不知道Peter发现了什么，伸手拉住了Peter的手臂。
“有龙……”Peter回过头看向Harry，目光警惕又欣喜，“这座岛上，有龙，我能感受到。”
龙？Loki不由地慎重了起来。这就是为什么Wanda要让他来这里吗——因为，Henry在这里？打定了主意，他极快地移动到了岛屿的中心区域，入眼的却是几间房屋。
“所以这座岛上是有人的？”Thor挑着眉打量着那几间看上去有些简陋的房子轻声感叹了一番。可是照这个数量，大概维持不了生存吧？
不是Henry吗？Loki深吸了一口气，这一点都不像是Henry会在的地方，天神神石也没有什么反应。可就在这时，天神神石忽然一闪，众人眼前一间房子的房门被打开了些，一行人都戒备了起来，而从中走出来的竟然是个有着半长头发的年轻女子，她身上的衣着很是朴素，就像是岛上的原住民。
那女子眉宇间透露出温柔恬淡的神色，但她片刻间就察觉到了眼前的众人，神色有一瞬的戒备，但当她看到Loki的时候就收敛了气势，而等她的目光看向Peter的时候，那双美丽的棕色眼眸中露出惊诧的神色：“...Peter?”
嗯？他们认识吗？Peter困惑地看了女子一眼，又转向了Harry。如果是认识他的人，那也该认识Harry吧？但Harry面上也是疑惑，微皱着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Peter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Should I know you?”
女子露出一个不知该称之为欣慰还是沧桑的笑容：“No, but a mother never forgets…”
What? Peter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面打了一拳，一种不真实的存在感将他心里塞得满满当当。他看着对面的年轻女子，她看上去就好像和他差不多年纪，而母亲？他一直以为母亲早就去世了，然后父亲带着他辗转多处最后才定居达克岛——等等，母亲？
对面的女子自然是看出了Peter的疑惑，她抬起手，人类的纤细手臂瞬间就转换成了黑色的龙族爪子，黑色的龙鳞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隐隐的红光，这和龙族模样的Peter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颜色。
可惜Loki现在没空欣赏这天伦重聚的美好画面，直接开了口：“Henry的钥匙是吗？”
“海神大人，您可以直接叫我Mary。”Mary看向Loki的目光很是不卑不亢，她微微埋了埋头，“您持有天神神石是吗？那可以开启天神大人预留给您的信息。”
预留的信息？Loki怀疑地皱起眉头。当初他就够看不惯Henry这故弄玄虚的调子，没想到这家伙失踪之后更是将这一点发扬到了登峰造极的位置。
“Max会带您前往。”Mary的话音刚落，一阵电光就降临到了两人之间，等电光褪去，众人就看到之前帮助他们击退Eddie Brock的电光人出现在来眼前。对方并未多说什么，甚至没有看向众人，只是微微欠身，似乎在恭候Loki随行。Loki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局势，他手上爱神的戒指正在一阵一阵地发着光，最终他朝前迈了一步走向了Max。Bucky和Thor也朝前要跟上Loki，电击却落在了Thor的脚前，生生止住了他的步伐。他很不服气地看向了电光人，可电光人并不在意地转去为海神及钥匙引路去了。Thor刚要发作就被Steve冰冷的手臂止住了动作，他气愤地回头就看着Steve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
“我我我……”Peter觉得自己有点错乱，在原地不停地走来走去，“我以为你——等一下你——那个什么来着——”
“Peter…”Harry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能出声阻止Peter无意义的纠结，而一旁的Mary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Eddie他们，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然后被诅咒了。”Peter不可置信地朝着Harry摊开手，接着飞快地瞥了Mary一眼，“我是天生的，然后，我母亲是天神的钥匙？”啊哈，这就是为什么之前提到天神的钥匙的时候Loki要意味深长地看他们一眼的缘故吗？
Mary却是收敛了笑容，和Peter一模一样的棕色眼眸中满是温柔和歉意：“我很抱歉，我和你父亲……我该留下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但是我，我是天神的钥匙，天神大人消失踪迹之后我必须肩负起代言的责任。我很抱歉……”
她并未说“请原谅我”一类的话，Peter默默想着，这一切，的确是天神的钥匙该做的，她做了对所有人来讲最优的抉择。眼前的女性过于年轻，让他一点对方是他母亲的代入感都无法产生。命运总是带着一丝捉弄，如果天神没有失踪，那么也许连现在的诸神之战都不会有，他会和双亲生活在一起，长大成人，或者成为一条龙，管他的。那么，Harry呢？他不会和父亲登上达克岛，更不会遇见Harry。
想到这里，Peter看向了Harry。年轻的海盗帝王似乎没有想那么多，他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几步之遥的天神钥匙，大概是察觉到了Peter的注视，Harry转过头来回望着Peter，露出一个奇异的微笑，其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Peter则被这个微笑逗笑了，他平复下了心情看向了Mary：“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是吗？”
Mary倒是没料到Peter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迟疑了片刻还没有说出回应的话就看到Peter已经走近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我很高兴，我竟然还有机会能见到您。”
————
Loki打量了一番Max之后幽幽地开了口：“所以你是Henry的手下，职责就是守护天神神石？”然后竟然被区区一群人类逮住了？
Max甚至没有回头：“我的职责，是将天神神石交给您。”
这回答让Loki很是不爽，有种他自己从头到尾就是被Henry耍着玩的感觉。这种心里烧起来的暗火几乎让他想在此刻倒戈到Thanos一侧。
大概是到达目的地了，四周寂静又空旷，带着一种凝固一般的窒息感。Bucky一直留意着四周，甚至能察觉到周围的树上暗藏了多少鸟类。而这时，一声呼唤忽然在他们身后响起：“Loki.”
Loki和Bucky都极快地回过身去，而Bucky不由地惊讶了起来——在他们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幻影，那个人，分明有着和Loki一致的外貌，除了对方蓄着胡须显得更沧桑一些。
Loki的冷笑打破了沉默，他缓步靠近了对方的幻影：“这完全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啊……”他伸手挥向了幻影，那影子半点影响都没有受的样子，Loki的手直接穿透了幻影。
“I didn’t mean to hurt you, my brother.”Henry的神色看上去不及Loki傲慢，但也带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意味。
But you did hurt me. Loki暗自想着，他现在都还空荡荡的胸腔可是再真不过的证据。也许做主神做久了，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就好像他当初觉得自己更适合做主神之首而发动诸神之战，也就像Henry为了限制他的力量而直接挖去他的心脏。他们都没有真的想过这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的心脏……”Henry的幻影不知是否能看见他眼前的Loki，“Go north.”这么说完，那幻影竟然就消失了！
Loki大约是气极反笑。Go north? 竟然还要朝北？怎么，他的心脏果然是在北寒之地，那么所有人都指望他能找回海神之心然后击败Thanos吗？可是现在的情况，在Thanos和Kingpin的合作之下，他好不容易掌握了几枚神迹恢复了些力量，又为什么要到如此不利的环境之中去迎战？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这完全是在浪费时间！”Loki愤怒地大喝了一声。
Max在一旁不为所动，但Bucky踌躇了片刻之后开了口：“Lord…为什么，要一直朝北？”
“因为罗盘一直指向北方！从来都没有变过！”Loki瞬间觉得自己有些蠢。也许Henry还在耍着他玩儿呢？也许就连罗盘指示的方向都只是一个玩笑呢！
“北？”Bucky有一丝困惑，“可是，Lord，我第一次见到罗盘的指示的时候，罗盘指向的是，东南方……”
Loki猛地看向了Bucky：“东南方？”罗盘并没有一直指向北方吗？
Bucky轻轻点了点头：“是的。当时我在都港岛的狭域海，罗盘指向的是东南方，也就是大陆的方向。”后来他挑战死神又被雇佣兵抓捕，一直没有再看到罗盘的指向，是什么时候指向从东南方变到了北方？
……罗盘的确可以指引你找回心脏，但不见得是指向心脏的位置。也许只是有帮助你找回心脏的事情发生在北方才指向那边……
Loki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冥界神殿中Peggy所说的话。罗盘的方向在变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东南移到了北方？这不像是他的心脏在移动。也许Peggy是对的，罗盘指示的，并非是他的心脏，而是让他找回心脏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到底有多少赌注能让他再一味朝北进发？
27【便当已热，虽然也吃不上两口就要吐出来】
HollowCrown赶不上Jotunheim的大小，但也算一艘不错的船了，除了通体白得有些让人觉得刺眼，但此刻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没有多余的水手船员，整艘船上只有九个人——除开最初的一行六人外，只还加上了Natasha、Mary还有Max。
面对Mary，Peter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束手束脚。现在，年轻的龙族倒是乐于听母亲讲述一些往事，他几乎能想象出来当初父亲和母亲共同生活时的快乐。但要让他开口叫Mary“母亲”大概还有些困难，而每到这种时候，他总是能收获Harry揶揄般的笑容。好吧，如果Harry开心的话，他倒是无所谓了。
同为死神的属下，Steve和Natasha的交流少得可怜。当然，冥界的引渡人和死神的钥匙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况且Steve的注意力都放在Bucky身上了。人鱼最近一直显得有些焦虑，Steve尽力想让Bucky觉得好受些，只是鉴于目前的局势，没有谁能真的放松下来。
站在船头的Loki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他们在逐渐地靠近北寒之地，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即使有神迹的加持，他现在的力量也受限于一个很低的水平。他不禁思考着如果这种时候Thanos或是Kingpin对他们发起进攻，他们要如何应对。那两位的力量也会相对受限，但绝不会像他这样衰退得如此严重。
“如果要去找你的心脏，你自己是进不去的吧。”Thor站在Loki身旁，他呼了一口气，瞬间在低温中转变成了一股白雾，“只有人类能进入的区域，你只能指望我，或者是那边那位海盗帝王了吧。”
“所以呢？”Loki有些好笑地瞥了Thor一眼。怎么，这个人类，现在就开始表功劳了吗？可是转念Loki又收敛了笑容。
He will die, in the Ocean. He will die, for you!
这句预言一时间像魔咒一般压得Loki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要冷彻心扉：“不，你的任务，就是好好活着。”
“喂，”Thor的表情看上去分外释然，就像是将生死全都置之度外，“命运之所以为命运，就是你躲不开。这大概和你还在继续向北是同样的道理吧。”
向北。是向北，还是向死呢？Loki注视着Thor，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可以这么坦然，就好像他不怕死，或者笃定自己根本不会死一样？还是说他看到Steve都能复活归来，觉得自己也不可能死得透？他一时间没想到该对Thor说什么，也就是在那一瞬间风云变色。
本来平静的海面忽然掀起了巨浪，几乎所有人都腾空了起来。Peter已经一把抱住了Harry退开了不少距离，而Steve也带着Bucky悬停在空中。Loki根本懒得闪避，接着神迹的力量直接顶开了浪头。天色迅速暗了下来，一些生物藏在云层中蠢蠢欲动。
Thor几乎是下意识地朝Loki身前一挡，哪怕这样的保护在主神间的对抗中几乎微不足道。Loki看着Thor却难得有些触动——人类，渺小的人类。可是这渺小的一瞬，却有可能击溃漫长的一生。
“为什么还要朝北？你以为这样救得了你自己吗？Loki…”Thanos的声音从云中传来，接着他便显现出了模样，居高临下地看向海面上的众人。
Bucky几乎瞬间就想要冲过去，被Steve死死地扣在怀里。他当初的死亡和Thanos有着莫大的联系，他也想让风暴之神为此付出代价，但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他也不希望Bucky为此犯险。
Loki看着Thanos的眼神很不善，而Thanos表现出了一种少有的戒备。风暴之神在戒备什么？或者说Thanos也摸不准拿了四大神迹的Loki究竟有多强大的力量？只是故弄玄虚也许可以逞强一时，却不可能永远瞒过Thanos——他又不是Henry。
就这时，Thanos大手一挥，暗藏着的奇塔瑞全都朝着HollowCrown袭了过来。风暴中夹杂着Thanos得意的声音：“Loki啊Loki，你从不和人对峙，除非你没把握赢不是吗。你以为我只能推测‘有’，不会推测‘无’吗？”
Loki可没有心情回应Thanos挑衅般的发话，他同Thor一道连连闪了好几下才躲过了奇塔瑞的袭击。半空中的众人已经拦截了不少风暴怪物，Loki忽然觉得很冷，北寒之地的透骨寒冰就快要突破他的主神之躯造成破坏了。可是Thanos看上去就像是不受影响——也许他们还不够北，也许他们得继续靠北，到达一个Thanos不能到达，或者也同样不占优势的地方。
这么想着，Loki已经握住了船舵。他直接将从大地之神的神迹中折下来的枝叶放在了船舵之上，只是短短的一个咒语，HollowCrown便猛地冲了出去。Thanos倒没有想到Loki竟然会在这种关头继续朝前，眼前这些杂碎散兵根本不是他的目标，他仅仅是迟疑了片刻便跟上了Loki，而那些龙族和乌鸦等等还紧跟着他，虽然没有完全拖慢他的速度，但也足够让他觉得心烦了。
HollowCrown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Thanos忽然疑惑Loki是不是不想活了——他们都知道，除了人类，没有谁能从北寒之地生还！
也正如Thanos所料，船上的Loki感觉很不好。这种感觉比当初他被挖走心脏的时候还要糟糕，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慢慢转变为一块瓷片，只要经受一点点的冲击就会变成碎片。
这时，一副温暖的躯体环抱住Loki，那人的手握住了Loki的手，急切的声音就在Loki的耳边：“Loki！你在做什么！？你想做什么！？”Loki忽然觉得温暖了不少，甚至就像是回到了属于他的最深的海底。
Thanos的目标只是他而已，到了北寒之地，Thor作为人类可以幸存，而剩下的大家，他们根本就到不了北寒之地。Thanos如果要和他斗到底，那么就让大家试试看谁褪去了主神之躯之后能活得更长久；如果Thanos退缩了，那就试试看他们可以对峙到什么时候。
Henry，如果你真的意在通过我平息这场诸神之战，那么，就告诉我，现在，来北寒之地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Loki微微偏头看到Thor蔚蓝的眼眸，那种纯净的蓝色会让他想起他甚少关注的极地海：“Thor…”
“什么？”Thor将Loki拥得更紧，就仿佛这是这辈子自己最后一次拥抱对方。
“最开始的时候，海神的代表色并不是幽绿色。”Loki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对Thor说这个，“是浅蓝色。”大概就是你眼睛的这种颜色。
Thor有些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不确定Loki是不是因为太过靠近北寒之地而失了神志。他留意着来自四周的攻击，不少被Loki携带的神迹抵挡了出去，还有一些被紧跟在HollowCrown后的众人解决。
“Loki！你以为你逃到北寒之地就可以逃过一劫吗！”Thanos的怒吼声从后方传来，Thor却是直接朝后不管不顾地开了一枪，哪怕那伤不了风暴之神分毫。
这时，Steve带着Bucky，Peter带着Harry冲上了HollowCrown。北寒之地已经近在咫尺，一头冲进去，他们之中没有几个可以幸存，可是停下来，Thanos也不可能放过他们。
奇塔瑞就像是暴雨一般朝着HollowCrown冲了下来，Thor刚要反击，惊涛骇浪便从海面直冲向奇塔瑞群，一时间将风暴的怪兽冲得七零八落。Loki大笑了起来，朝向天空的方向淡淡地开了口，就仿佛没什么大不了：“Thanos…明知道太靠近北寒之地对我们谁都没好处，你还是追来了。你太渴望胜过我了，就好像胜过我就证明了你的力量。”
怎么，他不要命地朝北，就是为了要同归于尽吗？Thanos怀疑地打量着Loki，那家伙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就像是死而无憾了似的。
死而无憾？Thanos差点就想要嘲笑自己。这无情残酷的海神，又有什么祈愿已了可以死而无憾了呢？北寒之地的影响已经将他的力量压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低，那么比起来，没了心脏的海神现在大概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了吧。他此行可不打算无功而返，若是没了海神的阻拦，剩下的那些家伙加起来也赢不了他。
Loki，咱们就试试看吧，看在这样的极地，究竟谁可以胜利生还。
空中的奇塔瑞被龙族和乌鸦消灭了不少，没想到的是那瞬间竟然有奇塔瑞从海中忽然窜上了HollowCrown，引渡人和人鱼的反应速度极快，立刻就将奇塔瑞斩杀掉了。Loki手中此刻拿着的是Peggy给他的一小块方砖，借着天神神石和爱神之戒的力量，他猛地一挥，下一刻，包裹在绷带之中的死神镰刀竟然出现在了Loki的手中，让本就寒冷的空气又降温了几度。
没想到Peggy竟然这么大手笔。Loki自己都没有想到那小块方砖居然是死神镰刀的碎片，既然Peggy都这么大方了，他当然也不能浪费掉这点，瞬间就凌空到Thanos眼前，毫不留情地挥出了镰刀。
Thanos自然闪得及时，回手又施以反击。Loki退得太后，看上去就像是跌落，最后还是稳住了身形。幽绿的海神看上去就像是褪色了一般苍白无比，Thanos觉得自己甚至不用再出手只要再多等待一会儿就足以等到海神的覆灭了。他避过了Loki又一次攻击，那把镰刀仿佛都要拿不稳了，Loki已经重返了那艘小船。
周围那些龙族和乌鸦之流的确让他心里厌烦，但最烦的，还是此刻Loki身边的高大人类。Thanos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只是他看到这个人就是一阵烦躁，更让他觉得烦躁的，是他觉得这种烦躁的本质，竟然是一种恐慌。
他堂堂风暴之神，怎么会惧怕一名小小的人类！
Thanos微微眯了眯双眼，挥手间又是无数奇塔瑞袭击了过去。一阵电光击退了不少，死神镰刀也直接收割了奇塔瑞的性命。但Thanos并不觉得有多可惜，他瞄准了Loki，空气和风暴中产生的碾压一起的力量必定要将Loki撕碎！
Thor就像是在奇塔瑞的重重袭击中察觉到了Thanos的意图，瞬间抱过Loki就闪出很远，刚刚Loki站立地方的甲板都被碾成了碎片。
“Loki!”Thor在这时候竟然笑了，“等我们回去，也许你有兴趣跟我讲讲海底是什么样的！”
Loki还没来得及回应Thor这玩笑般的请求，就被大力推了出去，Bucky正接住了他。他回头看向Thor的那个瞬间，就看到无形的风向长矛一般洞穿了Thor的身体。金发人类的胸前破开了一个大洞，而卷起的风将那已经了无生气的躯体直接卷进了海里就像是丢弃了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He will die, in the Ocean. He will die, for me!
No! Loki仿佛也受到了重创，直接跪倒在地。他胸腔里空荡荡的地方就像是孵化出了一只怪兽，在不断地蚕食着他本身。他忽然明白了——他飘零大地的心脏，命运预言的真相，到这里来的意义……
“Loki!”
“Lord!”
Harry和Bucky看到了Loki的坠落，同时大声呼唤着。
Loki的目光凝固在了Thor坠海的方向，那双碧绿的眼眸中像是有某种情绪像线一般崩断了。他缓缓地抬起手，抚上了自己本该有着心脏的位置，最终缓缓地开了口：“He, is, my heart…”
===TBC===
啊哈盗用一段HTTYD2的台词_(:зゝ∠)_讲真开始不是这种展开的！
我去，我忽然发现天神手下二人组是Mary and Max...
万万没想到锤哥的便当这么晚才发_(:зゝ∠)_
没事，分分钟他就吐便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