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S】【Spirk】How to Murder Someone Perfectly
Supernova篇 06
配对：Spock/Jim
分级：PG
简介：Detective Kirk和Detective Spock是警局案件破获率最高的搭档，这次要面对的是再启的悬案，还要捎带上一对看上去就神叨叨的搭档。
警示：AU有，原创人物若干有，奇奇怪怪的拉郎有，可行性很低有，丧病中二有，Bug有
06
Jim难得一次坐在副驾驶席上，认真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比较老的区，他对这附近不太熟悉，Spock倒是很熟悉的样子，平稳地朝前行驶着。
“Jim.”Spock叫了Jim的名字，但目光仍然专注地看着车前方，“你处在一种焦虑中。你在担心Cora Vance会是真凶。”他对此有些不解，Jim为何如此排斥那位女性会是凶手的可能。事实的真相会是如何是不会因为他们的意志而改变的，况且他能明白Jim所排斥的，唯有Cora Vance一人而已。
“……你相信她是凶手吗？”Jim扭头看向Spock的侧脸。
“我相信证据。”而他们现在根本没有直接证据指向Cora Vance，无论他们有再多的怀疑，都不具有实际作用，更不论提起公诉。
Jim转向了另一侧，看着车窗外的街景，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当然，焦虑——十年前她只有十七岁，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自制炸弹炸死自己的同龄人不该是她的日常。可如果真的是她，她炸死了Mathews，炸死了Salome，还差点炸死了我爸，十年以后再炸死Leroy？这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
十七岁的时候他在做什么？他在准备着进入大学开始一段新的人生，他在思考着他未来的人生会是怎样，他在时不时地设想着他想要过怎样的生活，而不是处心积虑地思考着要如何杀掉另外的人。
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Spock将车停在了路边，伸手握住了Jim有些凉的手。他认真地看向Jim，平稳的声线带着足以让Jim镇定下来的安抚：“Look at me.”
Jim重新看向了Spock，那双暖棕色的眼眸中带着一如既往坚定的力量，像一棵茁壮生长的树木，屹立不倒，带来支撑。
伸手解开了安全带，Jim猛地凑上前去吻上Spock的唇，接着就飞快地打开了车门一路跑到了眼前的房屋门口敲了敲门，而Spock当然没错过Jim眼中复燃的火光。
这栋房屋看上去很普通，院子里种着些小型灌木，修剪得十分精巧。等Spock也到门口的时候一位青年正好打开了里面的门，隔着一层纱网有些困惑地看着Jim和Spock：“Sorry, you are…?”
两人拿出警徽道明来意之后青年才打开了纱网门请他们进去：“你们好，我是Barnett Mathews，York的哥哥。”
Barnett走去厨房帮两人倒咖啡，Jim直接伸手从Spock的衣兜里拿出了Spock的笔记本，那中间有一张标注用的地图。Jim仔细地看着地图，现在Mathews一家居住的地方和过去的住地几乎隔了半座城，他自然理解那种害怕触景伤情的感觉。在爆炸现场附近还有一个圆圈，圈起了一座学校，Jim有些困惑，伸手正指向那个圆圈就听到Spock的解释：“那是Cora Vance毕业的高中。”
Jim猛地转头看向了Spock，还没有出声就听到Barnett进来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母亲最近状态不太好，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咖啡杯放到两人面前，Jim看向他顿了片刻才点了点头，收起了展开来的地图和笔记。
“York，他是个挺内向的人，那时候他就算在书店帮忙，也基本上什么话都不会说。”Barnett的状态也不太好，他看上去比他该有的年龄苍老一些，也许是家庭的变故在他肩上放了过重的担子，“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有人非要杀了他……”
“I'm sorry.”Jim沉了沉气，“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在事发前夕，York是否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不同寻常？”Barnett重复了Jim问题中的关键词，默默地思考了起来。而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跌跌撞撞的跑步声，一位灰色头发的老人冲了下来朝着他们高声喊着：“是魔鬼！魔鬼诱惑了我的York……我的York……”
“Mom!”Barnett紧张地跑过去扶住了Mrs. Mathews，Jim和Spock也赶紧过去帮忙，而Mrs. Mathews一把抓住了自己仅剩儿子的手，“恶魔引诱了York，让他在欢愉中迎来死亡……”
Barnett抱起了自己的母亲，稳稳地朝上走，整个人都黯然了不少。他将母亲抱回了房间安置好，确定了母亲无恙后才轻轻走了出来面向Jim和Spock：“Sorry……York死后我母亲就有些神志不清……”
Jim神色悲悯地拍了拍Barnett的肩膀，不住地叨念着I’m sorry。就算他能破获这个案子，他也不能让York Mathews死而复生，更没有办法拯救一个破碎的家庭。他能做的，只是让他们可以知道真相而已——也可能，保护下一个Mathews家族。
“在那件事之前，York一直心情非常好……”Barnett思考了一下措辞才开口，“就像，就像恋爱了一样…甚至更积极地到书店帮忙，他原来并没有那么大的热情。”
恋爱？Jim的表情有一瞬的震惊，Barnett也许没有察觉到，但Spock一定察觉到了。两人结束了询问回到银女士上Spock认真地看着Jim：“Jim?”
“That's it.”Jim拉住了Spock的手臂，注视着Spock的眼神从慌乱到镇定，“They all fell in love before they d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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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Justin的指纹以外还找到另外几个指纹，但是都没有找到匹配。”Jim和Spock一路看着报告走进了会议室，而会议室中只有Sylar一个人，还一直看着电脑屏幕仿佛没有注意到Jim和Spock的到来，“Jack呢？”Jim疑惑地问着。
“他去学校了？”Sylar淡然地回答着，一幅懒得多讲的神色。
“什么学校？”Jim自言自语般地问着，又后知后觉地自己补充，“Cora Vance的学校？”
Sylar只瞥了Jim一眼，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他去学校做什么？”Jim拉开了Sylar身边的椅子坐下，直盯着Sylar。
“他和Cora Vance约了一起吃晚餐。”Sylar的语气就仿佛是和Jim感叹了一句今天天气不错。
一起吃晚餐？等等，Jack是什么时候和Cora Vance认识的！？Jim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现在距离昨天他们四个人在车上观察Vance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他思考了片刻，惊讶地问道：“所以昨天晚上后来他就去认识Cora Vance了吗？”
Sylar看向Jim：“当然。”如果Jack想要做到这一点，他当然有那个能力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完成。
“I don't understand.”Jim感受到不详，“明明你们俩比我们俩更笃定她就是真凶，你们又为什么要这样肆无忌惮地靠近她？”如果她真的是凶手，他们就不担心Jack会遇到危险吗？
Sylar发出了一声轻笑：“我有能力保护他。”
“Mr. Sylar，就算你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这也是不可取的。”Spock的神色看上去颇为严肃，“因为你无法得知是否会因为任何一个微小的疏忽就导致让人难以接受的结局。”
Jim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由自主地看向了Spock。Spock在害怕吗？他仍然心有余悸吗？他是不是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在墓地的那个冰冷的夜晚？
Sylar的目光在Spock和Jim之间来回了一圈，最后停留在Spock微皱的眉心：“你是不是有所体验才会这样警告我？”
Spock极快地看向了Jim又重新注视着Sylar，目光一闪，沉默着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就算Spock没有回答，但从他的神色Sylar已经明白答案了。他站起来靠近Spock，勾起一个带着压迫感的笑容：“但是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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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心不在焉地看着手中的菜单，时不时地看向窗外，直到他看到穿着灰色外衣的长发身影。门口的服务员已经拉开了门，Vance走进来朝着服务员颔首致意，微微偏首就看到Jack朝着她挥了挥手。
“不好意思，刚才有学生在问问题。”Vance走来坐在了Jack对面，浅栗色的眼眸中满是歉意。
“没关系！你这么忙还要麻烦你，该我道歉才是。”Jack摆了摆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盒子，和包装精美的礼盒不同，看上去就像是才买好直接从店里拿出来，“我看昨天你的电子笔不太好用了，我刚才过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支。”他说着就将盒子放到了Vance眼前。
Vance看上去有些惊讶，大概没有料到那么小的一个细节竟然被对方记在了心上。她还没来得及道谢并拒绝，Jack就开了口：“这么占用你的时间还麻烦你指导我，真的谢谢了，这就一点小礼物，请你收下吧。”Jack巧克力一般的眼眸闪着光望向Vance，他想她大概很难拒绝了，顺手又递上了菜单。
对于Cora Vance来讲，他Jack Frost自然不会是FBI的优秀探员，他只是一家银行的小职员，因为一些技术上的问题拜读了她的论文而前来求助。他甚至把他银白的头发染回了棕色，瞳眸的颜色自然就维持自己本来的棕色就好了，看上去就像个再正常不过的公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虽然学科方面的东西他了解得不算多，但Sylar给他恶补了不少，足够应付到他和Vance的话题切入日常。
这是他的惯常做法——他得了解Vance，这样他才能准确判断她究竟符不符合他们的侧写。
Cora的各项细节都符合他的猜想，但关键就在于这个人——他注视着Cora，听她讲学科上的知识，那双浅栗色的眼眸中仿佛有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就像是黑夜中的星光，一旦看向那双眼睛，他就止不住地一直看着她。那种独属于她的特质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性，干净得就像是她本人，没有任何装饰品的修饰，素雅到近乎超凡脱俗。
也许是Sylar错了呢？虽然Sylar从来没有错过。
这就像是很普通的一餐，不是FBI想要调查一位嫌犯，只是银行雇员为了答谢金融教授。两人聊得开心，他不动声色地留意着一直在路对面等着他的Sylar的车，最后看向Cora：“嗨，我……可能数理模型的事情还要请教你，可以再麻烦你一下吗？”
Cora点点头，面上一直带着笑容：“没有问题的，最近都不怎么忙，过段时间进入期末阶段可能会忙一些。”
“太好了。”Jack双手合十，看上去如蒙大赦，“那，请问周末可以吗？礼拜日？”
“礼拜日？”Cora的目光轻轻一闪，还是被Jack察觉到了。
“你周末有事吗？”Jack问完忽然福至心灵般地有了猜想，“要去教堂？”
Cora笑起来摇了摇头：“不用，我不是基督徒。”
“是吗？”Jack不禁挑了挑眉，“有些少见。”
“我的母亲是心理医生，父亲是数学家，他们对宗教都有相当审慎的态度。”Cora端起饮品轻抿。
“我明白了。”Jack的余光看到Sylar的车闪了闪车灯，站起来对着Cora伸出手，“那么我们周末见吧。”
===TBC===
特别鸣谢果果，Jack接近Cora这段如果没有果果的话黑糖也写不出来……
将一切套路介绍完毕之后果果语重心长地对黑糖说：崽啊，你该谈恋爱了啊，还有点急啊……
不要这样，咱好好说话……
————慎入的分界线————
附赠又一对神奇拉郎的彩蛋：大·反派/大反·派
BGM: Love Crime - Siouxsie Sioux
蝉鸣让夏夜显出一种特有的寂静，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正装的青年正一步步走上台阶。教堂的门没有关，暖黄色的灯光总能让人心中感受到一丝归属。
一袭黑衣的神父正站在受难的耶稣像前，微微抬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青年察觉到不同——那位神父有着一头金发，并非平日里头发花白的和蔼老人。大概是听到了青年走来时皮鞋敲响地面的声音，那位神父慢慢转过身来，青年在第一瞬间就看见了对方婴儿蓝的眼眸，带着些“上帝的宠儿”的意味。那张精致得不像神父的面庞在黑色教袍营造的禁欲气息下显得更加迷人。
青年一直看着神父的眼睛，一言不发地走到了第一排坐下。神父虽然也看着他，但是没有靠近他。瓷白的圣像与画像在半空中悲悯地注视着一切，沉默缠绕着每一缕昏黄的光洒落下来，渐渐将整间屋子填满。
最终，还是青年先开了口，他虽然没有勾起唇角，但是眼神中带着些许冷酷的笑意：“你好，请问，神父Sterling呢？”
“神父Sterling身体不舒服……由我带班。”神父仍然停留在原地，远得就像是教堂的天顶画。
青年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看向神父的目光中多了些打量，继续沉默着。
也许是因为青年的目光中捕猎的意味太重让神父不安，他踌躇了片刻开了口：“你是想让我听你的忏悔，还是需要精神的引导？”
“神父，你可以拯救我吗？”青年微微垂下眼眸，但扬起了嘴角。
“上帝宽恕所有人。”神父蔚蓝的眼眸黯了黯，但维持着一种淡然的语调。
“神父，”青年重新看向了神父，“我杀了人。”
那片刻神父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没有震惊，没有厌恶，没有宽宥。这让青年的心情莫名好了半分，他站起来，缓缓朝着神父走去。而神父一直停留在原地，没有流露出半点要立刻逃跑的恐惧，虽然神态有些戒备，还是由着青年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走近他的身边，就如同走进他的生命。
“神父，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青年靠近神父，抬起手来摘下了自己的黑框眼镜，那双琥珀色的瞳眸闪露出凶猛的捕食者的意味，“我的名字，叫做Oliver Thredson.”
神父眨了眨眼睛，微微抬起目光看向青年，没有任何退让，眼眸中的蓝色就仿佛北冰洋：“Luther, Luther Scott.”
“神父Scott…”青年喃喃地念着神父的名字，“我坚信，在我们之间，有着一些共通的东西……”
看上去越是圣洁，越是适合于坠向地狱。
当然，他没忽略萦绕在神父——如果真的是神父的话——Scott身侧淡淡的血腥气息，如果Luther穿着白色的教袍，大概会更明显。当然，他想他会乐于见到这位所谓的神父，什么都不穿。
愿神父Sterling安息。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上帝的话，那么这位万能的主唯一的显灵，便是将Luther Scott带到了他的身边。
CP：Dr. Oliver Thredson (AmericanHorror Story: Asylum) /Luther Scott (Confessio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