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S】【Spirk】How to Murder Someone Perfectly
OB Association篇 04-06【终】
【我觉得我仿佛养成了某种大结局都要几章一起发的习惯= =】
【大概要预警一下，这篇仿佛又有个设定有点丧病……】
【安利一发《神烦警探》，还挺好看的_(:зゝ∠)_】
配对：Spock/Jim
分级：PG
简介：Detective Kirk和Detective Spock是警局案件破获率最高的搭档，但这次似乎是输给了一个小女孩。
警示：AU有，原创人物若干有，夹带CP有，老不正经有，死神体质有，Bug有
Red Giant篇 White Dwarf篇 Supernova篇
04
“办公室的指纹太杂了，基本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不少只有部分，可以检验出来的那些和中心的工作人员都吻合，还有些指纹是属于那些孩子们的。”Scotty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感觉很是无奈，带着些隐忍的憋屈，“至于导致受害者中毒的毒物，是氯化钡，符合寄养中心用来灭老鼠的毒物。毒物在受害者的咖啡杯和早餐盘里都有发现残留。”
“Copy that.”Jim在感谢过Scotty后挂断了电话，朝着站在眼前的Spock长叹了一口气，“Spock，这样说的话，下毒的人就在这个寄养中心里面，这只可能是今天中心的工作开始之后才发生的。”短短的早上，他们本来就是第一个到访中心的人，绝无可能是外来人士将毒物混入了Madeline的早餐，同时外人也无从得知中心的灭鼠药物品种和存放位置。当然，Jim也曾考虑过这是否是一个意外，可如果是意外的话，也不至于在咖啡杯和早餐盘里均有发现而别的地方都没有。
“在事件发生以后整个寄养中心以最快的速度封闭，下毒者还在中心内部。”Spock朝外看去，孩子们之间的气氛好多了，McCoy正襟危坐在一旁，那位被称为Blair的男孩正抱着一个刚才没见过的小男孩坐在孩子们之中。男孩大概是感冒了，不停地吸着鼻涕。Demi抱着一大盒纸巾从楼里跑了出去，贴心地将纸巾递给了男孩，但Spock不得不留意到Demi看向Blair的视线总是带着一些面向他人都不会带有的情绪。那种情绪复杂到他几乎无法解读。
Spock挑了挑眉——这是，恋爱吗？
Jim也看着这画面，止不住皱起了眉心，虽然暂时和Spock的担忧不一致：“我们不能把这个案子留在这儿，这很危险。如果真的有什么丧心病狂的投毒者藏在之中，孩子们要怎么办？”Jim看向Spock，而Spock看向他的眼神中带有一丝厚重的担忧，“我知道，我不该强迫自己非得要一天之内就破案……”
“我十分理解你的担忧。”Spock认真地看着Jim，“毒物集中在咖啡杯和早餐盘，那么我们应当能从寄养中心的厨师处获得相关信息。而在目前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Jim，这是你的特长——会有什么人因为什么原因一定要毒杀Ms. Madeline？”
Jim直望着Spock，眨了眨眼睛。谁会因为什么原因毒杀寄养中心的管理员呢，况且这位管理员上任之后，这所寄养中心的运营达到了历史的巅峰状态，其中又有什么问题呢？
但是Jim有种预感——这一切，或许和Lucine Griselda的死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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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员中毒的事件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中心的厨师Nigel Wendell的日常工作，他正在清洗蔬菜，就算警探就站在眼前也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压力，手里不停地忙着，将大把的生菜甩了甩，去掉了多余的水分。
“Mr. Wendell.”Spock手中正拿着从Ms. Madeline办公室中找到的账目，他看向其中一项，将账目展现在Wendell面前，“你从寄养中心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同时还借款三千元，你能解释这笔款项的用途吗？”
Wendell的动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蔬菜都放在了篮子里抬头看向了Spock和Jim：“我只是需要换一辆车，这违法吗？”
“但是Ms. Madeline在催着你还债。”Jim翻了翻Madeline的工作笔记，抬眸看向了Wendell，“但你已经持续无视她的要求一个月了。”
“这是问询吗？我是不是该找个律师？”Wendell皱着眉回应了一句。Jim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寄养中心的工作人员性格中都带着这么强的攻击性？这样真的能好好照顾那些孩子们吗？
“如果你认为需要的话。我们只是简单地获取信息而已。”Spock平静地回应着，顺便朝前一步站到了Wendell和Jim之间。
“那女人为什么要催得这么紧？”Wendell很是愤懑地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这儿根本就不缺钱！怎么，她指望我立刻就还上这笔钱？那我自己还要不要吃饭活下去了？再晚一两个月对她有什么影响吗？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咄咄逼人！”
自以为是？咄咄逼人？Jim和Spock对视了一眼——这仿佛是这家寄养中心大人们的共同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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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my…”Demi的声音从Jim身后传来，不同于一般的兴高采烈，Jim回过头去看着Demi正抱着一大本相册，蓝盈盈的大眼睛很是认真地注视着他。
“Oh, Demi…”Jim看了看身边，也没有谁能帮着他照顾一下Demi，他索性蹲下来看着小姑娘，仿佛两双蓝眼睛对方不会产生出什么加成的效果似的，“Demi知道Jimmy在忙对不对？现在，Jimmy需要Demi帮一个忙，也许你可以去找找Uncle Bones，和Uncle Bones一起照顾你的朋友们，好吗？”
但Demi并没有像寻常一样听话地离开，她将手中的相册直接朝着Jim拍了下去，亏得Jim眼疾手快地接住了：“Jimmy，我已经不是才一两岁的小孩子了！Act like grow-ups, please！这很重要！”
对啊，你不是一两岁了，你已经七岁了——但是你还是小孩子啊！Jim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忽然莫名其妙有了一种以后要被这个小姑娘吃得死死的的预感。
“你看！”Demi已经就着Jim的手将相册翻开了，伸手指着照片里和她站在一起的女孩：“Lucy其实只是一星期以前玩了水，后来就生病了！”
Jim下意识地看向了相片，Lucine Griselda看上去远没有Demi健康，显得瘦瘦小小。生病？——也对，Bones的尸检结果就是Lucine死于肺部感染，那么，Lucine的死只是一场意外，和Madeline被下毒是没有关联的？
“还有——”Demi又将相簿朝前翻了一页，小小的手指指着两人，而Jim在那瞬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是名叫Blair的男孩正抱着另一个小女孩，他能看出这个小女孩并非Lucine Griselda，可两个小姑娘看上去又十分的神似。
“Jimmy，你有没有觉得Blair的妹妹Olina，和Lucy，长得很像？”Demi甚至皱起了眉头，表情像大人一般严肃。
“Demi… What are you trying to tell me?”Jim有些不可置信地微微摇了摇头。
小姑娘微微低了低头，小扇子一般的眼睫毛在蓝眼眸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可爱。接着她抬起头，神色有些黯然：“Blair是在这里对我最好的人了，比Lucy都还要好。可是，Blair对我那么好，我却对Blair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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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挂断了拨给Sulu的电话，沉默着叹了一口气。紧贴着Spock坐在后院的长椅上，左臂传来的Spock的温度让他勉强维持着镇定。他明明这么关注那个机灵的蓝眼睛小女孩，却从来没有想要询问那天，他们相遇的那一天，Demi究竟是对Sulu和Chekov说了什么。
“当然，中午的时候我们就问过她了，她说她是为了Lucine Griselda而去的警局，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想过要问一问更具体的内容？”Jim似乎对自己充满了怨念，Spock伸手握住了Jim正敲着腿的左手，企图让自己的丈夫冷静下来。
Jim看上去好多了，两人的手十指相交，Jim有些发愣地注视了一会儿，随后稍稍使力握了握，加强了这种感触的真实性。接着他听到Spock开了口：“Jim，你曾提及过George与Winona对于你的教育方式。他们期望你能完全自由地成长，不要受到来自于他们的束缚。在并非必需指导的情况下，他们允许你独自做出抉择，以及拥有自己的秘密。”
Jim不由地抬头看向了Spock，暖棕色的瞳眸中蕴藏着一种独属于他的光芒：“Jim，也许在对待Demi的时候，你不由自主地使用了你父母对待你的方式，在确定她安全的情况下给予她空间。这或许，是你作为父亲时会要采取的态度。”
“父，父亲？”Jim有些迟疑地重复了一次这个词，脑海中却脑补出了一大堆他们两个人带着Demi出去玩的画面——他们分别走在Demi的两侧，Demi拉着他们的手臂时不时一跳，而他们可以拉住她，Demi像荡秋千一样地摇摆——这感觉，好像很不错？
“那么，Detective Sulu说到的当天Demi向他的证言是什么？”Spock光是看着Jim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思绪大概已经飘出很远了。
“啊，Demi！”Jim几不可查地顿了片刻，“她说了很多关于Lucine的事情，看上去都很正常。首先，她提到了Lucine没有被打。”虽然说出来，又仿佛哪里不太正常。
“这是寻常状态。”如果Lucine在寄养中心被殴打才是不正常的。
“对。其次，Demi也向我提到过Lucine是因为玩水受了凉才感冒的，那么我可以推测也正是这场感冒，最终转化为了肺炎而导致了Lucine的死亡。”Jim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他不由皱了皱眉思考了起来。
“那么Lucine的感冒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从感冒转化为肺炎再到病逝，这中间恐怕经历过很长的时间吧？
“一周以前。”Jim说完就瞪大了眼睛。一周以前？
05
看到Spock将所有的合影摘下来放在办公桌上一幅一幅地看着，Jim先是有些困惑。Spock当然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于是他慢慢走到了Spock的身边，和他一起看向了那些合影。
“Jim，Demi对于自己生存的环境有着比我们更为深刻的了解。”Spock拿起了其中两幅合影摆到了Jim眼前，“只是由于年龄的劣势导致她的表达能力并未如同她的心智一般优异。”
Jim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合影，足够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寻常——这是两幅年份相连的合影，可是这些孩子们同时出现在两张照片中的非常少。
“Demi强调了Lucine没有遭到殴打。但是，‘受到虐待’的范畴不仅限于‘殴打’。”Spock从一旁拿起了寄养中心的领养名册，那上面记录的这里被收养的孩子并不多，本不该出现像照片里所显示的那样大比例的更替。
一旁厚重的记录册在Jim看来就像是炸弹一般危险，他望了Spock一眼，看着Spock将记录册拿过去翻到了某一页转过来展现到Jim眼前：“这件寄养中心的孩子们有着高于寻常比例的死亡率。”
“他们，死掉了？”Jim忽然觉得心里一疼，虽然他已经早有预料。
Spock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哪怕他并没有像Jim一般明显地将情绪表达出来。他走去揽住Jim，轻轻地圈住了自己的丈夫。Jim则是忽然抬手紧紧地箍住了Spock，没让Spock错过自己的任何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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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ryn看着环绕着低气压的两位警探朝着她走过来，忽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那些心头的隐秘将被彻彻底底地揭露出来，她再也不用痛苦地背负着这一切了。
“Ms. Kamryn，你之前不愿提及的辞职原因，是否同Ms. Madeline对于该寄养中心的管理策略有关。”Spock维持了面无表情的脸，声线压抑地开口询问道。
Kamryn却笑了，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们能想到我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吗？”
Jim止不住皱起眉头，和Spock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而Kamryn抬手就仿佛是投降一般：“Madeline的策略，就是不给那些小孩子治病。她也知道大部分的孩子如果经过治疗根本就不会死，但是那样医疗费用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她根本就不想这样拖下去。”
想到是一回事，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那些不过是无辜的孩子，谁有那样的资格将他们的生命简化为预算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Jim只觉得心里一阵钝痛，又有一种强烈的怒火从心底升腾了起来。他不由地握紧了拳，这才让自己没有当场爆发。Spock敏锐地察觉到了Jim情绪的波动，暗自伸手包住了Jim的拳头，试图让Jim可以放松一点。
“Madeline节省下来的预算基本都用于基础建设了。”Kamryn目光有些涣散地打量着四周修缮装潢得极好的房间墙壁，“至于有多少钱进了她自己的腰包，我也不得而知了。”
翻修的建筑，崭新的设施。对了，Jim从刚刚到达这里就留意到了，他却没能在第一时间看穿这背后潜藏着怎样的罪行。“你呢？你又得到了多少好处？你以为你是被迫要替她执行这样的策略吗？所有的事情不过是出于你自己的抉择罢了！”Jim愤懑地朝前迈了一步，正好被Spock拦下。而Kamryn并未像之前一般和他们针锋相对，她竟然哭了，崩溃一般地跌坐在地面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卸下了心事也卸下了一直以来心里无坚不摧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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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太残忍了。Jim手撑在桌面上埋着头不断地深呼吸着。他不想再面对Kamryn，Spock体谅他的心情让他离开散散心，自己留下来搜集Kamryn的证词。Jim又叹了一口气，余光看到Demi正端着一只装满了水的玻璃杯走到他身边乖巧地望着他。他站直了起来认真地看着Demi，只看着Demi举起玻璃杯，蓝眼睛也认真地看着他：“喝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Jim一时间只剩下了些心酸的笑意，他好不容易笑起来接过了玻璃杯，蹲下去看着Demi。小姑娘的辫子还是斜的，她正微微歪着头，视线在Jim和玻璃杯之间来来回回，直到Jim喝过水以后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Hey, Demi…”Jim踌躇了一会儿才迟疑地开了口，“你，是不是一直健健康康的？有，生过病吗？”几乎是那瞬间，一种恐惧的臆想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如果Demi生病了，而Madeline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根本不打算治疗Demi，如果Demi就此死掉了，他那个时候在哪儿，他有那个本事来救回一个小女孩吗？
Demi却没有立刻回答Jim的问题，她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了不起的问题，最后她竟然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Jim的头发：“没有关系，Demi每天都有去跑步锻炼身体哟。”
看着Demi面上阳光的笑容Jim又为她回答中的潜台词感到一阵心痛。
06
Demi正和别的孩子们坐在一起，中间放着不少曲奇饼。Jim看着小姑娘几乎将整块饼干都塞进嘴里再开始嚼，这样松鼠一般的习惯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姑娘的中午，Demi吃三明治的时候也是这样仿佛要噎死自己一般的吃法。
“Spock.”Jim倾向Spock，靠着自己的丈夫，“你有想过Demi会有那样的吃东西的习惯，也许是因为她在寄养中心经常吃不到多少东西，为了确保自己有得吃而养成的吗？”
Spock扭头就能看到Jim金色的发旋，最终他叹了一口气：“Demi的过去我们已经无力介入，但我们仍能保护她的未来。”
Jim闻言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Spock的眼眸，心里说不清是酸更多还是甜更多。他最终勾起一丝笑意，轻轻吻了吻Spock的唇角。
他们的调查结果是Kamryn和Wendell当时都没有在Madeline的办公室，Kamryn在孩子们的寝室帮着孩子们整理房间，而Wendell在厨房做点心，这一点可以由Blair可以证明。只是Wendell提到了一点，那个时候他正忙着调料，Madeline的早餐则是拜托Blair送过去的。只是那个片刻，Jim忽然想起了之前Demi给他看过的照片。
……Jimmy，你有没有觉得Blair的妹妹Olina，和Lucy，长得很像？……
Jim飞快地翻阅着记录册，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条记录：
Olina Fabian，病逝。亲属：Blair Fabian（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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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es看上去没有想象中那么焦头烂额，Blair真的帮了他不少忙。寄养中心的孩子们似乎都很听Blair的话，当然，孩子们也很听Demi的话。
Jim和Spock肩并肩站在院落的边沿看着这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们，不知道到了未来的哪一个时候他们会忽然从孩子变成大人，再也没有人可以保护他们，要去 直面他们所不愿意面对的一切。
这时Demi忽然站了起来朝着Blair走了过去，两个孩子凑在一起，Demi不知道对Blair说了什么，男孩看了Demi一眼，又扭头望向了Jim和Spock。男孩又看向Demi，只看到Demi点了点头，随即Blair长叹了一口气，踌躇地站了起来慢慢地朝着Jim和Spock走了过来。他大概有些害怕，站在两个大人面前低着头，小声地说着：“对不起，是我把毒药放在管理员的早餐里的，她不可以，再杀掉别的孩子了……”
杀掉？这个词用得多精准，带着孩子的纯粹，揭露开大人的妄言。
“这就像是，Olina在我面前死了一次又一次……”Blair抬起头来看着Jim和Spock，眼眶全都红了。
Jim心疼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轻轻地开了口：“解决这个事情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要自己走极端呢？”
“我不知道可以相信谁，寄养中心别的工作人员也很坏。”Blair抽了一口气，带着些不明显的鼻音，“如果我像Demi一样幸运，可以遇到像你们一样的人，我也许就不会这样做了，但是我知道现在已经晚了。”
Jim忍不住抬手撑住了额头，接着他抬头看向Blair。这时Demi已经走到了Blair的身后，看着他，声线中有着纤尘不染的纯真：“Your cookies are my favorite. I'm gonna miss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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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Blair在陈述书上签字后被别的警官带走，Jim的心情仍然很沉重，他不过是勉强扬起一丝微笑朝向了Spock，长叹了一口气道：“总算是把案子解决了。我觉得Demi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谁是嫌疑人了。”多机灵的小姑娘，加上主场优势，就算他们两大名警探加在一起也不会比她更快。
Spock却是皱着眉头在思考着什么。他看向Jim，目光中的认真不禁让Jim觉得有一点紧张：“Jim，我想，我们不能忘了第一个案子，即是Lucine Griselda的死亡事件。”
一时间各种思绪扎进了Jim的脑海，而Spock接着说道：“Lucine的尸体会在路上，必定是人为。首先，这不可能是工作人员所为，遇到这类事件他们只会遮丑。其次，其他孩子对此事无力在意，而他们之中有两个人可能在意此事。我们可以排除Blair，因为他想要毒杀管理员，而Lucine的尸体会引来警探的注意，破坏他的计划。”
Jim直望着Spock带着温柔或痛心的暖棕色瞳眸，脑海中纷杂的思维一片一片地脱落了，只剩下了最后的真相。
“Jim，只有一个人会做到这一点。”Spock少见地发出了一声悠长地叹息。
It's De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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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m没想到他们离开寄养中心还不到两个小时就重新回来了。孩子们吃过午餐正在午睡，只有Demi在后院里抓着一把面包屑丢进池塘里，一些鱼游上来轻轻地啄着食物。
“Demi.”Jim轻轻地呼唤着女孩的名字，女孩敏锐地听到声响回头看到Jim，随即开心地笑起来，朝着池塘拍了拍手将手里的面包屑拍干净，向着Jim跑了过去，毫不吝惜自己灿烂的笑脸。
“Demi… 我必须得问你一个问题。”也许是Jim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带着些悲伤的表情，让Demi也有些疑惑究竟出了什么事，只能认认真真地看着Jim，“Lucy，她死掉以后，你做了什么？”
Demi的目光一闪，这时她留意到Spock正向着他们走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沉默了片刻才很认真地开了口：“Jimmy，我不想再看到同伴死掉了，所以我故意把Lucy拖到路边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对Demi来讲或许只是一句简单的独白，但对于Jim来讲却意味着太多。他不禁想着年纪不大也没有多少力气的小Demi是如何面对自己朋友的死亡，又是如何想到这么孤注一掷又哀伤的求助方式，如何独自一人在深夜中将朋友的尸体拖到路边，如何在警探没有进展的时候孤身前往警局试图寻求帮助，而这一切，竟然是为了保护更多别的大人们来不及保护的孩子，和她一般大的孩子。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不会了，Demi，再也不会有同伴死掉了好吗？我们可以保护你们。”
而Demi却一改往常的笑脸，她看着Jim的眼神有些难过又有些严肃：“不是的，Jimmy，明天你们就走了，别的叔叔也走了，一切都会变得和昨天一模一样。没有人可以永远保护我们。”
“不。”Jim沉默了片刻，回头看向了Spock，Spock当然明白Jim的意思，慎重又轻轻点了点头，于是Jim又看向Demi，“Demi，你，要不要和我们回家？”
“不！”Jim没想到Demi会拒绝得如此果断，但这时候Demi的眼眶已经红了，这还是Jim第一次见到小姑娘是这样的表情，有些可怜，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Jimmy，我要和大家在一起。我和Blair可以保护大家，现在Blair已经走了，如果我也走了，就没有人会保护大家了。他们，他们会不好过……”小姑娘看上去大义凛然得可爱，就像是真的救世主。
Jim却只觉得心疼，呼吸进肺部的空气仿佛都更冰冷了，激起些刺骨的痛感。“...Demi，相信我，大家会得到妥善照顾的，会有更好的家庭将他们视为自己家庭的一份子。请你再多相信我们一次。我们是警探，保护他人是我们的职责。”Jim伸手拉住了Demi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来，最终他望向Demi，蔚蓝的眼眸中满是温柔的光，“但是保护你，这更像是，一种本能。本能，你懂吗？父亲，会保护他的女儿。”
Demi有些发愣地看了看Jim，又看了看也走到她眼前的Spock。Spocky的表情没有Jimmy这么外显，但她也能分清暖棕色眼眸中的关心。这两个高大的人，第一次在警局见到的时候，她当然是故意抱住Jimmy的腿的，除了她要确保自己可以留下来，更重要，是她第一眼看到他们，就觉得好温暖，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温柔的感觉，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当时忽然眼眶一酸，差点真的就哭了出来。
“你想和我们回家吗？以后就和我，和Spocky一起生活。”Jim维持着笑容，却觉得自己大概就快哭了，还是维持着镇定再次询问了一番。他才不想管什么收养前的进一步调查，他和Spock只需要Demi。
而Demi则是已经哭了起来。她忽然就大哭了起来，惊得Jim有些措手不及地赶紧抱住了她，一时间还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哭了。这时，他听到耳侧Demi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背叛了大家，我要丢下他们了。我想和Jimmy和Spocky在一起……Demi真的，很喜欢Jimmy和Spocky……”
“不不不。”Jim只觉得自己心里软成了一片，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充盈了他的心，“Demi没有背叛大家，Demi做得很好，你拯救了大家。”他轻轻地拍着小姑娘的背，希望这样能让小姑娘好受一些，也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Spock蹲在了两人身侧，展现出少有的笑容，展开双臂将Jim和Demi都抱进了自己怀中。这一切早有预料，并未让他惊奇，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喜悦和满足感。嵌在他怀里的两个人，温暖耀眼得就像是太阳。
这就是他的最迷人的世界了啊。
OB Association：OB星协，O型和B型星组成的松散团体，其中的恒星有着高亮度，大质量和很短的寿命。
===END===
OB Association完结
Final Episode: Dark Neb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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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我的考试，要死【一刀直插心脏】更新攒人品= =
要是过了的话就写文还愿啊求求各路神仙了不管谁听得到【拜倒】
